A-level

Fancy Blue Stroke

About me:
VIOLET
我叫大威,爱喝咖啡

站内图片请勿无端转载/二次利用/商用
可能会有引起不适的内容,请确认tag

Tumblr: http://alevel21.tumblr.com
ins: violetchief
Twitter: @VIOLETchief

【PBP/Miles】不字有几种写法?(彼得B帕克一种也用不上)

妹妹的文字让我觉得夫复何求(可能有点语法问题)

陪我吃各种AU脑洞开心死了 下班回家激情创作新AU

x.w:

我爱我姐姐,我们是一起养蜘蛛的好姐妹


SpideyKeepers:













*假如Peter是养大Miles的那一个




-




人们说,“三岁看八十”。是真的。这应该印每一张餐巾纸上。不过Peter·B·Parker并没有在他蜘蛛侠生涯的最初领会到这句话的古老智慧。




三岁的Miles·Morales在他的怀里是那样小小的、脆弱的一团。他的脸抵着Peter的胸膛,穿着褪色蜘蛛侠睡衣的肩膀还在发抖。他的呼吸和抽噎声是那么安静,只有透过Peter胸口制服一点点温暖的感觉。Peter只能看到他的发顶,随着每一次抽泣微微颤抖着。




是每一个三岁的孩子看起来都这么小吗。还是只有他双臂里的这一个?因为他刚刚失去了自己的双亲?




他取下手套,小心地抚摸着男孩的后背。男孩把脸更用力地埋向他的胸口。




“Bud,没事了。你安全了。有我在。”他尽可能温柔地说,“没有人会伤害你。我不会让他们的。”




救护车和警车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呼啸。Peter知道他能够做的很有限。这就是这份工作最苦涩的地方——你可以阻止犯罪,却不能挽回伤害。急救队员和警察在善后工作上要比他有经验得多,也许这个孩子在他们手里会得到更好的照顾。




有一位急救队员朝他示意。他试图轻轻地放下男孩——Miles,他的名字是Miles。




他没预料到对方会突然挣扎起来。细细的手臂紧紧地绕着他的脖子,双脚踢打着,仿佛水泥地板会突然张开倾盆大口。“不要。”Miles哭泣着,“不要。不要丢下我。”




Peter把他重新抱起来。“嗨,没人要丢下你,Miles。我们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好吗?”




“我想回家。”男孩说,他的眼泪全部擦在Peter的制服上,但peter完全不在乎,“蜘蛛侠,我想回家。求你了。”




Peter的手指落在他的脸颊上,抹去那些不断下落的眼泪。有任何人能够对此说不吗?“当然了,Kid。”




他带他回家了。如果那不是Miles的家,那么现在也是了。即便那时候连Peter自己都还不知道家的含义,但当Miles最喜欢的布偶玩具和墙上不断出现的难以清除的蜡笔画开始渐渐充满Peter公寓的小空间时,像是玩吊死鬼字谜游戏一样,随着不断出现的字符,他也开始对此有些眉目了。








-




八岁的孩子,Peter决定,是这个世界上最贪婪的生物。




带他们逛超市?就跟用骷髅喂狗一样——什么也不会留下。




他苦着脸看着Miles坐在手推车里,晃着腿,像一只火柴龙坐在他的财宝上。这场景有多可爱就有多叫他头疼。手推车装得比他的钱包还要满。三种不同口味的糖果。一整盒家庭礼盒装的巧克力。混合口味的甜甜圈。薯片。遥控汽车人……全家?拼图组合。恐龙乐高。




这还只是,大概,三分之一吧。




他想,肯定有什么沟通上的问题,让Miles觉得每次Peter说,“Miles,我们必须回家了”,其实只是另一种版本的,“嗨,Miles,还想来点什么?”




Miles的手指再次向上指着货架某处。Peter抬起头。




哦。他们当然会在去收银台的路上经过美术用品专柜了。




“我真的真的需要一支红色的蜡笔,Peter。原来那支用完了。我需要红色来画蜘蛛侠。”




Peter用手捂住额头。如果他需要下定决心,就必须是现在。事情得有个限度。“听着,Miles。” 




他犯了一个错误。他看进了Miles的眼睛里。




“求你了,”Miles说,望着他,人的眼睛里有星星不该是漫画里的事吗。“Peter?” 




他必须保持决心。“Miles,你不能……”




他看着那光芒暗淡了一点。 天。




“……不能只买红色的蜡笔。我是说,蜘蛛侠还有蓝色啊,万一你的蓝色不够用了怎么办。我们应该把,嗯,蓝色也买了。对。”




Miles跳出购物车,迅速到他几乎没能作出反应。对方牢牢地抱住了他的膝盖,白色的牙齿在露齿的笑容中闪着光。他才没有脸红呢。




“你最好了,Peter!”




他假装漫不经心地扭过头。“Yeah,Yeah。”








-




“学校怎么样?”




“挺好的。超棒的。”




“朋友呢?”




“交了很多朋友。酷。”




Peter从后视镜看着青少年背对着他在后座上蜷成一团。他叹了口气。




“那么糟,嗯?”




Miles只是背着他耸耸肩。




乐台里的音乐是Miles平时放在Walkman里的歌。他知道好音乐通常能让对方的心情明亮起来。他把它稍微调大声了一点。“Hey,跟我说话,Bud。”他哄着。




Miles转了半圈,双手枕在脑袋后面,仰头看着车顶。“你有没有感觉过,就,有一点,像是你不属于某个地方?即便有很多人在你旁边,你还是觉得自己是一个人?不是那种字面意义上的一个人,但是就是,只有你自己?”




他有没有感觉过自己是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当他失去本叔的时候,当他离开梅姨的时候。当他一个人在夜晚巡逻的时候。当报纸叫他“那个蒙面暴徒”的时候。当他摔断脊柱,躺在人行道上,雪飘飘地落在他的脸上的时候。当MJ告诉他,和他一样悲伤又疲惫,他们只是不再相爱的时候?




但他又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是一个人的?是当他又重新开始准备两人份的午餐的时候吗,还是因为他开始意识到有人在家里等他?还是说在他慢慢习惯了在睡觉前和Miles说晚安,检查他有没有把脚放在被子外面的时候?或者是他开始注意不要受太多的伤,因为某个人会为此感到难过?




“有时候。以前会。”他说,“但。不再是了。”




“你喜欢愿景中学吗,Miles?”Peter问。




“不?不真的?”Miles说,“我想回布鲁克林中学,求你了,Peter?”




他的脸搁在副驾驶的椅子顶上,刚好够Peter腾出手来摸他的头发。




“那就去它的愿景中学。”








-




和大多数人认为的不一样,“蜘蛛侠”绝对不会登上“二十一世纪最热门的十大职业”。实话实说,这工作没有津贴、没有劳动保障,也没有人身安全。




Peter还没打算放弃他作为一个好邻居的义务,但有时候,有些日子,一切对于他来说只是太多了。任何人都能戴上面具,但面具下的无论如何都只能是一个人。他也只是一个人




所以他不把偷偷在浴室里哭看作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尽管他也不为此骄傲。有时候,哭到你的眼睛感觉要融化虽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但至少世界也不会因此毁灭的更快。如果他想要重新呼吸,他得先把不管堵着他胸口的什么东西移开。




他把脸埋在膝盖里,假装流过他面颊的只是花洒的水流。




浴室门的把手转了半圈。该死,他没有锁门吗?“Peter?”




Miles的头探了进来。他皱着眉看着坐在浴缸里Peter。




“你在哭。”他说,斩钉截铁地。




该,死。




“我,我洗制服。”Peter说,用海绵刷了刷还穿着制服的手臂,他还可以再有创意一点吗,“顺便洗澡。干嘛要浪费水,是吧?”




Miles什么也没说。他只是走过来,跨进浴缸里,摘掉了Peter的面罩。然后他和Peter一样坐在花洒下。




“我想留下。”Miles说,水打湿了他的衣服和头发。“你不用躲着。求你了,Peter?”




他用手臂挡住眼睛。“你的衣服都湿了,kid。不要加重我的家务劳动。”




Miles翻翻眼睛。“拜托了,明明衣服都是我在洗!”




他们都笑了。




“我可以做巧克力。我还会给你多放点棉花糖。而且我可以从你喜欢的披萨店叫披萨。”Miles告诉他,“还还还还有,我——”




他看起来很努力。他在努力,努力让他开心。因为他想要Peter开心。




而Peter。他让Peter也想要努力。




“巧克力听起来不错。”




晚些时候,他们坐在沙发上,头发上顶着各自的毛巾,喝着烫嘴的巧克力,披萨盒子摊开在电视机前。这是最不健康的那种晚餐,但Miles吃的津津有味。Peter有些想不起这一天究竟是为什么这么糟糕了。








-




“我想成为蜘蛛侠。”Miles说,在被他被蜘蛛咬了的六个月后。这六个月以来,他一直在Peter眼皮底下偷偷摸摸,假装自己不会突然放电或是能够隐身。假装他没有趁Peter在沙发上打盹的时候去大楼的墙上“散个步”。也没有趁机偷偷摆弄Peter的蛛丝发射器。




Peter也在假装。他在假装不知道。因为有一部分的他还是这样,觉得只要是他不知道的事情就一切都好。




他捂住Miles的嘴。“不。你不想。”




Miles拿掉他的手,“可是,Peter——”




“你觉得这很酷,嗯?戴上面具,在大楼间晃来晃去,打击犯罪?让我告诉你,当你被子弹打个对穿的时候,不酷。当你因为断掉的肋骨呼吸困难的时候,不酷。当你被头脑发热的恐怖分子用火箭弹指着的时候,不酷。当你不知道你关心的人是否安全,因为你根本就因为一堆烂事在几个街区之外——”




Miles微笑了,有点悲伤。那让他一时间断了话头。




“我知道,Peter。”他说,“每天晚上,当我坐在这里,看着电视的时候,我会想……事实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还好。是不是受伤了,或者会不会回来吃晚饭。或者就是……”




他低下了头。




“你记得你把我从房子里救出来的时候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因为我还记得。我记得,你说,你会保证我的安全。你会保护我。而我相信你,Peter。那时候是。从来都是。”他盯着地毯上一块小小的披萨造成的污迹,“我只是希望你能相信我做同样的事。”




“求你了,Peter?”




“爽身粉。”几分钟后,当他最终找回自己的声音的时候,他说。




Miles困惑地望着他。




“你需要在关节那用点爽身粉,相信我。”








-




他之前是不是有说过“三岁看八十”?




如果一切正常的话,他应该在Miles八十岁前早就翘辫子了。所以八十是有点夸张了,他估计看不到。




但二十岁?他可以。




他的蜘蛛感官在那个下午处于响和不响之间。就像是穿着袜子的脚底突然发痒但还没到要你脱鞋子去挠的程度。他没太放在心上。纽约毕竟是个太多变数的城市了。




他在开门之前就能闻到新鲜披萨上融化的芝士的味道。他的胃为此发出了咕噜声。老实说,他应该要感到警觉,因为这根本就像是诱捕Peter·B·Parker的绝妙陷阱。猪笼草在吃掉他们的猎物前总会散发诱人的香气。蜘蛛也是昆虫,对吧?




所以他真的不应该过分吃惊,当他看到Miles坐在五个披萨盒子中间,脸上带着近乎严肃的表情。或者至少他手里的东西应该要敲响他的警钟,某个绒面、方形的小玩意。




又或者他应该在对方能够开口之前从门出去。从窗户也行。




太晚了。猪笼草已经合上了。




“Peter,”他握住了Peter的手。他的手指是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长的。他想起他最初抱起Miles时那些抓住他的小小的手指。以及他那时候没有想到的事:当他决定给Miles一个家的时候,Miles也给了他一个家。




“和我结婚,”Miles说,Peter只能像只张嘴的金鱼一样瞪着他,“求你了?”




他该说不。他有太多次该说不的时候了。这如此简单,只有一个音节。他一直希望给Miles最好的。像所有想要给他们在乎的人全世界的人那样。他希望Miles拥有全世界,还有更多




如果那个“更多”里包含Peter自己。那也一样。




老天,他在哭吗?




“Peter?”满怀希望地,小心翼翼地(他几乎害Peter哭得更凶了)。




“去换个便宜点的戒指。然后带我去吃晚餐。”他几乎是哽着说,“至少要有个前后顺序吧。”




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看着他。几乎跟向日葵和太阳似的。这就是Miles·Morales。“那是个‘好’吗?”




“不。那是‘不好’的意思。因为我就想要个戒指戴着玩玩。”他说,“不然呢?说真的,Miles,去换个便宜点的戒指。飞来飞去很容易弄丢的。”








Fin






评论
热度(444)
  1. 共15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A-level | Powered by LOFTER